昆衣领,往对面餐馆拽去,“你想告诉我,他们在里面吃饭对吗?嗯?!……嗯???……”
拉哈尔想戳破秦昆的谎言,但笑容忽然僵住。因为他瞅见饭店里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是那位掐住涂庸脖子的墨镜男!
墨镜男在店里狼吞虎咽,旁边是一个揉着后脑勺的白胡子老头,对面是另一个正在干呕的墨镜男。
拉哈尔瞪大眼睛:“这……你……他们……怎么可能……”
秦昆指了指拉哈尔的手:“我好歹在帮你们,你这样对我很不礼貌啊。”
“抱歉……”
拉哈尔急忙松手,感觉到秦昆神了,刚刚的躁郁一扫而空,变得毕恭毕敬。
“没事,你开了一下午车,有脾气是正常的。刚刚那瓶汽水你请了!”
“噢噢,没问题。”
拉哈尔急忙付了汽水钱。
这一路,秦昆都用天眼盯着他们,自然不会失去他们的动向,墨镜男吃完饭,和伙伴去了一家旅馆,秦昆也在旁边不远处的旅馆住了进去。
现在,秦昆无论洗澡还是看电视,拉哈尔再不会打扰他了。
拉哈尔开始猜测秦昆的身份,这人恐怕没那么简单。他晚上躲在被窝,顾不得跟涂庸闹了别扭,死缠烂打问涂庸秦昆到底是什么来头,涂庸也没松口,最后还是拉哈尔用了苦肉计,告诉涂庸自己不仅被误解,还被隐瞒孤立,根本算不上是涂庸的朋友。涂庸软肋被击中,才松了口,告诉了拉哈尔一点点秦昆的消息。
歇了一晚上,翌日凌晨5点,拉哈尔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
“秦老板?”
“拉哈尔,出了。”
拉哈尔立刻穿好衣服,秦昆示意不急:“去洗漱一下。”
洗漱完,天还是黑的,早餐摊也没摆,二人继续驱车前进。
今天,拉哈尔精神满满,一路上似有似无地向秦昆透露自己的身份,他隐晦地告诉秦昆自己是印度教的教徒之类之类的,秦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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