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地面开始结霜。
空中开始飞雪……
“相公，你躲远一点，闭上眼睛不要看。”
她的声音又变得柔和起来，看着陌子鸣吩咐了一句。
“嗯？娘子你……”
陌子鸣愣了愣，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
果然，白素贞幽幽叹了一声，解释道：“相公，妾身要变回白蛇原形破开此阵，不想让你看到妾身变身的样子。”
在内心里，她是百般不愿变身的。
特别是当着相公的面。
但，现下里的情形又迫不得她不得不这么做，只有变回白蛇她才能够挥出最强的力量。
她必须要破开此阵，而且……还要杀了那老家伙！
以前的那个瞎老道虽三番五次上门找事，但她一直没有痛下杀手。
那是因为她不愿沾上杀人的因果。
但这老头……是真的激起了她的杀机，不杀不足以平息心里的愤怒。
“娘子，其实，我不在乎的……”
此话，倒也不是陌子鸣安慰之语，他的确不在乎。
毕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白素贞的身份，一开始就已经义无反顾踏上了草莽英雄之路。
重要的是，他已经不是普通人，早已踏上了修仙之途，心境、观念自然也与常人有了不小的区别。
天上的仙子，估计大多数都不是人类修炼而成的。
据说还有毛毛虫修炼成仙女的。
“相公……”
白素贞还想再劝上几句。
没想到，这时候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应该是个老人。
“嗯？”
陌子鸣不由眉头一挑……
这绝对不会是普通人，连他和白素贞都被困入此阵，普通人怎么可能走到这里来，还有心情唱山歌？
白素贞也下意识环顾四周，寻找歌声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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