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黑，扭过脸不去看他。
这一次，可是让他把老脸都给丢尽了！
在这里等候的除了一众考生，自然还有不少其他如孙铭、鲁衡他们这样的带队校长、导师。
大家自然而然按着各自的地域聚集在了一起。
“孙校长，鲁导师！”
很快就有人跟孙铭、鲁衡他们打招呼。
孙铭虽然只能将心思收敛，客套地同他们一一回应着：“李校长，王校长……”他也顺便向苏余一一介绍：“这位是中州第一中学的李暠李校长，这位是中州实验中学的王无镜王校长……”
“孙校长，稀客啊。”李暠校长开着玩笑说道。
孙铭登时脸色更黑。
稀客什么意思？
自然是说，他们中州第五中学，往年几乎是很少来这里，自然是“稀客”。如中州的第一中学、实验中学这等第一流的高中，每年都会有几个获得帝都大学武考资格的学生。
相比起来他们第五中学确实是差了许多。
虽然，孙铭校长也知道，李暠校长只是在开玩笑，他们都是中州的，又都是中学校长，平时也经常打交道。
很熟悉。
但哪怕如此，听李暠校长这么说，孙铭还是有种脸上挂不住的感觉。
一旁的王无镜校长见状，知道李暠这玩笑开得有些过火，连忙岔开话题，望向苏余，“呵呵”笑道：“这位想来就是表了两篇论文的苏余了吧？”
众人都好奇地打量苏余。
真没想到，第五中学这样的二流、甚至三流的高中，居然也能冒出来这等拔尖的天才。
“你们多交流交流。”李暠、王无镜也都连连向自家的学生开口。
不管中州第五中学的实力如何，至少苏余的实力还是有的！以苏余的观想法、刀芒的两篇论文显示出来的造诣，考上帝都大学还是很有希望的。
所以，第一中学、实验中学的几个学生，都是主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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