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再狡辩下去就等于推卸责任了,只好压低声音说:“您说得有理,我确实应该陪您。
这样吧,容我回去想想办法,一定尽快给您拿出个章程来,成不成?”“真的?你可不许跟我玩缓兵之计。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嗐,咱们都彻底绑在一起了,我缓兵还能缓到哪里去?”“真的能有办法吗?我可不希望你跟依依吵架,别忘了她也怀孕了。
”蓉阿姨就是个矛盾的组合体,现在又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儿来。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您就放宽心吧,不会让您
为难的。
”
“还有,”她踌躇了一下才对我说,“我现在很害怕见到你妈妈,她对我的压迫感太强了。
”
“你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而且还是儿女亲家,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呢?”我不太希望跟她探讨关于妈妈的事。
“她虽然没有指责我,但是每次都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我,让我从头到脚都不舒服。
”
“您可以主动跟她打招呼呀,两个人就像以前那样唠唠家常,或者讲点八卦的事情,气氛不就缓解了?”
“以前我理直气壮,现在理屈词穷,怎么可能平起平坐呢?”
“我有个法子,准保能让您跟她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
“真的有这样的方法吗?你快点说。
”蓉阿姨听了眼睛一亮,一个劲地催促我。
“您去找我妈妈,跟她义结金兰,重做姐妹,这样不就重修旧好了吗?”我胡乱出了一个主意。
她听了以后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馊主意?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这招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
”
“没关系,我还有一招,一定万试万灵。
”
“什么办法?”她的眼中又燃起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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