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手表,已经是六点零五分了。
怪道看不见她,原来我又迟到了。
可是才晚了五分钟,她就消失了,是不是太严厉了?不是说好了不见不散吗?我连气都没喘匀就掏出手机给安诺拨电话,却发现早就关机了。
看来她真的生气了,已经不打算理我了。
我茫然地站在桥的中央环视了一下四周,在围栏上发现了一只折好的千纸鹤,走过去轻轻拿起来,认得出那是她的作品。
当纸鹤在手上被立起时,我又想起她坐在桥边、两只小脚绊在一起荡啊荡的情景。
当她回过头时,满是淤痕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耳边又响起她轻呼我的那声“哥哥”。
我所有的记忆都清晰起来,那一幕桥边姑娘的场景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桥边姑娘,你的忧伤,我把你放心房,不想让你流浪……”我的脑海里回荡着婉转的旋律,把我的心带得也忧伤起来。
糟了,安诺这次生气不知要花多久才能哄好。
怪只怪自己动作太慢,为什么不能提前一点出发呢?为什么不提前给她发个信息呢?我颓丧地在围栏上坐了一会儿,继续给她打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估计今天晚上想找到她是没戏了,这个小魔女喜怒无常,行事诡异,真是我的克星。
每次感觉一见到她就一筹莫展,手脚都被缚住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站起身,向着桥下走去,一路上深一脚浅一脚,感觉浑身像要散了架一样。
好家伙,刚才这番铁人三项赛把我的潜能全都激发出来了,现在才感觉到浑身酸痛,两腿无力。
当我经过一棵梧桐树的时候,忽然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低头一瞧,原来是一枚剥开的花生壳。
看到这个花生壳,我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不等见人便大声喊道:“诺诺,是不是你?”“你猜呢?”头顶上飘来一个袅袅的声音,听起来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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