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去了我还不放心呢。
”妈妈不屑地说道。
“怎么,您怕外国女流氓勾引我吗?”我反问道。
“我怕你出去招蜂引蝶,引诱外国女人,有失国体。
”
“好嘛,在您眼里我真的成了色狼了,难道我会把狼爪子伸到国外去吗?”
“哼,这太有可能了。
”
“我明白了,您就是因为北北的事对我打击报复,剥夺了我出国的权利。
”
“你这么说也可以,反正我对你的意见很大,你现在是嫌疑犯,处于取保候审的阶段,你的一切权利都已经被剥夺了。
”妈妈淡然地说。
我急忙问道:“包括吟诗的权利吗?”
“对。
”
“那接吻的权利呢?”
“你自己跟自己接吻吧。
”
“自己跟自己怎么接吻?”
“你不是可以亲到自己的胸口吗?”妈妈凤眼微闭,不疾不徐地说道。
“可是咱们说好了去度蜜月啊。
”我真的着急了。
“谁跟你说好了?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
”
“就是前不久说的,当时还说要在国外找个教堂补办一次婚礼呢。
”
“切,你的想象力真丰富,还说什么补办婚礼,我看你的头是要发昏了。
”
“亲爱的,您不能这样啊,怎么说好的事情全变了呢?你们女人也太善变了吧?”我情不自禁地诉说起心中的委屈。
“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说的,我一件都没答应,怎么算善变?”她条理清晰地反驳我说。
“但是……咱们至少应该度蜜月啊。
”
“好吧,我同意度蜜月,只不过你在国内度,我在国外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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