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位京剧演员,天天让我去跟她压腿练功吊嗓子,结果我唱得太难听,吵得楼上楼下不得安生,忍无可忍的邻居们选择了报警。
这还不算完,在处理精神病院的一起案件时,我被那里的七位重症患者相中了,那几个女人组织了一个舞蹈团,非要拉我去参加,本来我有点底子,跳舞不是难事,但她们跳了一会舞就说要拍一部伦理大片《白雪王子和七公主》,接着就轮流搂着我上下其手,还想脱我的裤子,大有拍A片的架势,幸亏院长及时赶来,否则我可能就失身了。
我觉得在调戏我的时候她们一点都不像精神病,各个眼睛放绿光,看来精神有问题的人眼光不一定有问题,也喜欢跟长得好看的人待在一起。
小邵就没有我幸运了,被几个拿着菜刀的男精神病堵到了屋里,差点白挨了刀子。
回到局里以后,小邵找邢副局长大闹了一场,说什么都不肯再跟我一同行动了,所以我和她的搭档基本算泡汤了,从那以后,局里的女警都不愿跟我共同行动,蓉阿姨只好单独折磨我一个人,我照单全收,一句怨言都没有,而且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仰着脖子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好像对这一切很享受。
到了月底局里组织聚餐的时候,大家终于放松了一次。
在邢副局长抽风式的指挥下,全局的警察都快干疯了,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正需要一个契机缓冲一下,我被折磨得最惨,但也没向蓉阿姨投降。
众人获得难得的休息之后,开始推杯换盏,庆祝来之不易的欢乐。
蓉阿姨显得不是很开心,她陪着其他领导敬了几巡酒后就推说身体不舒服,先一步离开了,梁政委急忙叮嘱我把她送回家。
我想说能不能换个人,我跟她正在冷战呢,但是领导的命令也不能拒绝,只好追了出去。
蓉阿姨走得很快,等我追到的时候她已经在路边的一个小酒馆喝上酒了。
原来她不想与众人同醉,只想一个人独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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