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液全部被阴毛接收,不一会儿,缕缕黑毛便湿漉漉地黏附在了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交合部,根本就分不清是谁的阴毛。
面对汹涌而至的浪潮,蓉阿姨无言以对,虽然心中不敢承认,身体却对外来的侵犯做出了激烈的反应,初始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酸酥难言的充实感、紧胀感正充斥体内,被自己女婿强上而哀婉痛苦的内心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这时我越发体现出了耐心和作战技巧,每次把巨棒抽出后,带动龟头旋转着向里施压,直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花心深处恍若处女破瓜般裂涨难忍,仿佛在进行第二次开苞,她越发禁受不住,大声痛吟起来:“你个挨千刀的,跟我有仇吗?每次都这么大力……”“每次治疗不都是这样吗?”“我现在明白依依为什么被你弄到医院去了,你就是个大牲口……”“我只是生殖器比常人略大一点,这又不是我的错。
”“放屁,你那是略大一点吗?像个大铁棍一样,不信你插一下自己试试……”她的眉毛又锁成了川字纹。
“插自己?怎么插?我身上没有插座呀。
”我有点困惑不解。
“你爱插哪里就插哪里……”她被我的猛攻捅得语不成句。
“您是让我插自己的屁股洞吗?嗯,这个提议不错,我很想试一下,可惜够不着。
不如拿您的菊蕾试试怎么样?”我调笑道。
“混蛋……畜生……禽兽……无赖……”她又叫了起来。
“您骂来骂去就是这两句,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比如叫我小心肝、小肉肉、小赖皮、小可爱……这些都可以呀。
”我觉得她对我的称呼太单调了。
“滚……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无耻下流……卑鄙龌龊……”她果然更换了对我的称呼。
我见她痛骂我的样子毫无恨意,反而显得媚态十足,尤其那张红唇一张一张地异常魅惑,忍不住又去亲她的嘴,她又一次慌乱地闪开,说什么也不肯被亲到,我只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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