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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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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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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情深白士英道:“张兄对九里龙的情形倒是熟悉的很。

    ”张正林笑了笑道:“兄弟是货郎,只要有利可图,那里部得去,老实说,九里龙孟、宋、蔡、白四个村,货郎就只有我一个。

    ”白士英道:“九里龙有四个村?”张正林道:“四个村,以孟家一族人数最多,其余三个族,当初都是孟家的苗奴,人数不多,所以大家都叫孟家苗,其实每个村子少说也隔了一、二十里。

    ”白士英道:“张兄知不知道鬼母教?”张正林面上闪过一丝异色,口中哦了一声笑道:“鬼母是他们信奉的神,祭神大典,须由族长的妻子主祭,叫做鬼母耐德,这耐德,是一族之中,最具权威的人。

    ”白士英道:“那么族长呢?”张正林道:“孟家苗以女为主,耐德的女儿,是唯一继承鬼母的人,叫做公主,族长都是赘婿,因妻而贵,其实并无实权。

    ”白士英道:“原来如此,不是张兄说起,兄弟还不知道呢?”两人说话之间,前面已经隐隐可见天光。

    张正林道:“快到地头了。

    ”他双手交替,迅快拉着绳索,不多一会,本排已经划出山窟尽头。

    这是石壁下一个四方形水潭,潭水不深,正好容得木排停泊,敢情是人工开鉴出来的。

    张正林站起身子,把独轮小车和两只木箱,一齐放到岸上,然后跨上岸去,白士英也跟着上岸。

    这时天色己黑,四处山彬重重,似是在一处山谷之中,从潭边开始,就有一条羊肠小径,婉蜒朝谷外通去。

    张正林捆好木箱,回头道:“白兄,咱们走吧。

    ”白士英道:“已经快到了么?”张正林推着独轮车,走在前面,说道:“快了,这里离马郎坡不过五里光景了。

    ”这一段山路,虽然还是崎岖难行,但总有一条羊肠小径可循,五里路,自然用不了多少时间。

    正行之间,只听隔着山坡,传来一阵鸣鸣吹竹之声,和咚咚鼓声,接着就听到一阵妙曼的歌声,因风传了过来。

    白士英问道:“张兄,这是他们的歌声?”张正林点点头道:“从六月初一开始,是他们放醉的日子,一共有一个月,但六月半,是他门放醉最高潮了,白兄不妨判山坡上去瞧瞧,兄弟把东西寄到附近苗人家里,就会赶来。

    ”白士英正想问他,什么叫做“放醉”?张正林已经推着独轮小车,朝另一条小径,如飞而去、山风吹来,歌声愈来愈啼亮。

    娇柔宛转之中,还夹杂男子粗旷的声音,音节十分动人。

    白士英踏着月色,循声寻去,转过山腰、老远就看到一座小山坡。

    草坪中间,有的吹着竹筒,有的敲着皮鼓,也有拍着手掌相和的。

    许多艳装苗女,有的站在疏林之中,有的站在花丛之前,她们口中都在唱着山歌,因为人数众多,合在一起,更显得妙曼动听。

    草坪中间,围着不少青年,边跳边唱,边唱边舞,因为有女的相和,就跳得更加起劲。

    白士英虽然不懂他们唱些什么?但只觉歌声十分幽美。

    月光如洗,清歌妙舞,正在如火如茶的进行,这是苗疆青年男女青春的旋律。

    白士英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热烈的场面,心中暗想:“这大概就是张正林说的”放醉“了?”他虽没到过苗疆,但听苗人“跳月”的事,一时觉得很好奇,忍不住朝那小山走去。

    小山坡,自然并不高,只是一个土丘,山顶上,地方不大,却有着疏朗朗的几棵巨松,地上嫩草和茵。

    一轮将圆未圆的明月,透过松针,洒在身上,疏而不密,长衫上好像画了一幅古画,平添几分幽趣。

    山坡下面,载歌载舞,已经进入了高潮。

    许多花枝招展的苗女,在同伴推呀拖呀的情形下,半推半就,一个接着一个的进入场中。

    男人们更是欢声雷动,跳得更热,唱得更味亮。

    有的已经成双成对的双双合舞,有的还在边舞边走,找寻自己合意的对象。

    大伙儿都在心弦跳跃,如痴如狂,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山坡上的白士英。

    白士英也被眼前的艳丽风光,美妙歌声,看的目迷五色,陶然欲醉。

    就在此时,但听山坡左侧一片树木之间,忽然传出一个娇脆脆的歌声。

    那歌声有如山谷黄茸,轻盈啼亮,不但娇美悦耳,而且使人有甜美之感。

    歌声由远而近,许多本来在场中又唱又跳的青年,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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