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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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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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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来勾去……林徽音惊讶与自己的饥渴和不堪:“我,原来这么想要。

    ”他越冲越快,林徽音渐渐地脑子什么也想不起来,呢呢喃喃到哥哥你好棒,你真行。

    他仿佛被抽了一鞭的野马,疯了似地折腾起来,一阵阵热潮从林徽音的阴部出发,朝她全身袭卷而来,简直要把她没顶。

    她的两腿间呼呼呼地被点着了火,又闷又热,烈焰蒸腾。

    她无力的瘫在床上,呻吟声犹如给关了几千年的鸟儿被放生时叫的那么响。

    不管了不管了!她撇弃可笑的矜持,发春的母兽一般,使劲的发情,用力的撒娇,仿佛叫声可以带她脱离着令人窒息的冲刺,挤出作恶多端的阴茎。

    她的腰像被甩上船板的鱼儿般奋力扭起来,惊艳绝伦,无边的骚浪!林徽音失去理智,她腰肢的回击只能让闯进来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给予没有尽头的快感。

    不行了不行了——林徽音难以自制的左右甩着发,草儿刺得她脸颊生疼,她的手拔起草来,抛向空中,倾泻那股不断累积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开始哽咽,她开始流泪,她应该笑的——她迷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泪如同才凿开的井,喷涌出来。

    她为一层层直扑脑海的欲潮和暖流而欢欣喜悦,她的手脚得了帕金森病一样颤抖,然后是自己的身躯,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咬他的肉,她咬自己的唇,终于,在自己一声悠长的叫喊声中,她的阴道无法控制的痉挛起来,接着全身抽搐,她恍神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闷了三十几年,她要喷发了!狠狠的用尾巴一击水,她就那么蹦起,离水面三丈高,她终于看到了迷迷蒙蒙的黄月亮,小黄狗似地蹲在山后头,毛茸茸的。

    而她浑身轻飘飘的,不知要到哪里去,一切都没了意义,她心里只想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然后最后一束光离她而去,她慵懒而满足的翻了个身,肥满盈实的丰臀时不时抽搐一下,美极了……是梦吧?林徽音一张眼就被怅惘若失的感觉攫住。

    原来是梦。

    这突如其来的绮梦让她既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势不竭,在体内游荡着似乎还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杂乱无章的跳动。

    林徽音喘着气一摸额头,才觉得浑身酸软软,湿腻腻的好难受,仍旧夹紧的大腿儿根处潮湿灼热。

    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又是真实不过的燕好片段,然而梦像沙岸上的画,浪爬过的地方,便了无痕迹。

    可有些细节她却记得分明:张大的蚌壳,那个调皮的小孩,那个白如玉箫的男人性器——这暗示的一切令她羞愧难当。

    她心虚了,转身看着晨曦微光中儿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块礁石。

    第四十九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竟梦到和儿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着薄毯的一角。

    这一个念头像一只手提纲挈领的把梦的内容从潭里抓起来:她不知羞得把腿打开,心安理得勾引,急切难耐地迎合,那似乎学自《爱经》的姿势纯熟的使出来,百般变幻——像是要吞噬儿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记得有一次酒桌上,杨诗敏调侃调笑的污言秽语不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脑子里。

    林徽音“呸呸呸!”,心里否定这个胡说八道,况且《爱经》她只在宋慧荞房里匆匆翻过一遍……她这么想着,脸颊却烧起来,热得发烫。

    “去洗澡——”林徽音刚想翻毯子,对面床上却有动静:林天龙嘟嘟喃喃的抱怨着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单滑落在地。

    林徽音轻叹一声,下床想要捡起被单给林天龙重新盖上,林天龙突然面朝过来。

    林徽音以为他醒了,叫声龙儿?没有反应。

    林徽音这才看见儿子把枕头打竖抱着,夹在腿间,就那么紧紧搂着,腰间上下老熊抱树一般蹭动起来!弹簧床随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声声入耳!“龙儿在干什么?莫非是——”林徽音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在微光中勉强辨认儿子的动作。

    林天龙这时已将枕头压在身下,下半身紧贴着枕头的一侧,挤压摩擦。

    床板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下腹显得有力,腰几乎不动,单靠腹肌的力量让阴部在枕头面上磨动着。

    林徽音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儿子也做那种梦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次责备自己的孟浪,太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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