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和龙剑飞行房时也玩起了猫鼠赛跑的游戏,极力压抑着死也不敢发出动人的呻吟,尽管她知道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屈服与龙剑飞的硬棒之下。
在这方面还显保守的穆秀珍哪里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比看到身下被自己巨蟒抽插的女人涨红著脸,却咬紧了银牙不敢叫出声更能挑动男人情欲的了。
因此经过龙剑飞这几次岩浆精华的辛勤灌溉,穆秀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丢盔谢甲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穆秀珍知道这次自己丢得很厉害,她几乎不敢想象身下被龙剑飞的大棒带出的体液是如何一番湿漉漉的景象。
“一千……一万……”她已经不记得这次在自己体内的巨蟒是多少抽、多少插了:“哦……这下怎么这么深……啊……怎么又离开了……我要……我要……阿飞……我要你的巨蟒……哦……就这样再……深一点……插进来……阿飞……你……越来越……啊……猛了……我要叫……我要叫……不行……我不能叫出声来……我不能这么快就被你取笑……啊……啊……怎么速度又加……快了……好深……我受不了……我真的快受不了……”穆秀珍泄了数次的身心失去了主宰,任由龙剑飞用巨蟒的高频抽插颠簸著她的娇躯,小嘴欲张却又半合,那原本低低的呻吟声也成了近乎含糊的囈语闷哼,如同口中含著一颗核桃,想叫却又咽回嘴里。
丈夫黄堂还在外面和白素木兰花侃侃而谈,而此时不自觉的,穆秀珍将下身的括约肌再次收紧,企图象以往那样凭藉她修炼多年的瑜迦功夫,缩紧穴身,逼出丈夫的岩浆精华。
之前每次快到临界点时,她总是用这招,屡试不爽,而龙剑飞毫不知情,还一个劲懊恼仍然没能达成他的心愿。
“一下……两下……”穆秀珍运功把穴壁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点一点缩紧穴身,她清楚地感觉到了龙剑飞插到穴心的巨蟒前端不停的跳动,想要突破自己不断收缩的包围圈,但整个小穴却将巨蟒裹得非常严实,不留半点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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