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便远远地回了一声:“胡哥,咋着?”“这有条船,帮着照应着点儿。
”“齐了!放心吧胡哥,没不了!”那些人乱哄哄应着,顺着胡胖子的手指看到了吉庆的船,嘱咐着拴好别顺水漂走。
二蛋和吉庆这才放心地上了岸,把缆绳紧紧地绕在绳柱上。
胡胖子推着车,二蛋儿和吉庆一边一个在后面帮衬着出了市场。
俵口镇本不大,隶属于庆阳县。
但因为北面紧傍下运河而南面又与一条通往关外的国道擦身而过,竟是个四通八达的所在,于是庆阳县两套班子建国初期便都将办公地点设立在了此处。
久而久之,俵口便越发兴旺,四里八乡和周边县市的人们也习惯地把这一片都叫做了俵口,原本的庆阳县倒被人忽略了。
唯一让人还会想起的,也就是在县属机关和各个县属中小学的门匾上,还能看到那三个字。
胡胖子蹁腿上了三轮车,招呼着小哥俩儿也上来坐好。
正所谓身大力不亏,看胡胖子肥头大脑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蹬起车来竟是飞快,三轮车嗖嗖地穿街过巷,一会功夫儿便到了地界儿。
吉庆和二蛋儿跳下车,抬头一看,却是个饭店。
胡胖子气喘吁吁地也下了车,大着嗓门喊了一声,吆喝人出来卸货,扭头看那哥俩还在迟迟疑疑,上去推了一把:“愣着干啥,进去啊。
”“叔不是在食堂么?”吉庆疑惑的问。
胡胖子嘿嘿一笑,说:“食堂那是叔上班的地界儿,这是咱自己家开的。
”说完,招呼着两人大咧咧往里走。
刚走到门口,从里面出来了两个人,正迎了个满面。
走在前头的俩个小年轻儿一看就是伙计,一男一女。
男的穿着一件早就看不出本色的白卦,前襟一片片的油渍,女的却是干干净净,粉扑扑的棉布短袖工作服,即合身又挺括,小立领也扣得严实。
俩人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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