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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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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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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语,逐细声细语问了一句:“还生气呢?”大脚哼了一声。

    “我不就是问了一句嘛,也至于生那么大气?”长贵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大脚却唰地一下回过身来,虎视眈眈地盯了他:“你到底是啥意思!”“就是问问,就是问问。

    ”长贵躲了大脚的眼神,伸胳膊去抱,又被大脚甩开了。

    “不行!今儿个你得给我说清楚!”大脚竟不依不饶了,一骨碌重新坐了起来,拉着长贵的衣裳。

    长贵眼看着刚刚被安抚下去的大脚又来了劲头,心里忙不迭的懊悔,赶忙起身连哄带劝地把大脚摩挲平。

    大脚嘴里还在念叨着:“不行!你得说清楚!”“行行,跟你说,跟你说。

    你先躺好喽。

    ”操持着大脚躺得熨帖,长贵抬眼看了大脚,又小声说:“不许生气啊。

    ”“中,不生气!”得了大脚的保证,长贵一颗心这才放进了肚子里,嘿嘿笑着,一张脸竟是满脸的为难,倒好似做了错事的是他自己:“我就是想跟你说,往后别去那屋里,行不?也别和庆儿再……再那啥了,行不?”“为啥?”大脚明知道男人的那点心思,却还是明知故问。

    “这还用问为啥?那时候是我不行呢,你去也就去了,现在我行了,那肯定不能去啦。

    ”“哦,你不行的时候就让我去,你现在能了,就不兴去了?”大脚慢条斯理地说,“你咋就那么合适呢?你把我们娘俩当个啥啦?还真成你的药引子了?咱不说别的,那庆儿是你亲生的儿不?”“当然,当然是哩。

    ”“我看不像,我咋看咋觉得那庆儿就跟那猫啊狗啊差不多呢,用着了呢,就牵过来逗逗,没用的时候干脆一脚踹旮旯去。

    是不?哦,你不行了就想起你儿子来啦?你那儿子也傻呢!小身子骨一点都不吝惜,又帮你伺候媳妇儿又帮你治病的,心气儿刚起来,得,被他爹一脚给踹下了炕!”说到这儿,大脚冷冷地瞥了长贵一眼:“该他倒霉是不?有个不要脸的爹!当初这馊主意是你出的不?你把这事儿惹起来了,你想了就咔嚓一下了了?你当这是一顿饭呢,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现在好啦,啥毛病都没有啦。

    你想过是为啥不?不说谢就算了,咋还过河拆桥呢?你为我们娘俩儿想过没?这丑事做下了,你说结就结了?你把我们当了啥?你自己个又是个啥?!”说着说着,大脚不由得一阵子凄苦,眼窝像被烟熏了,晶莹莹溢满了眼眶。

    长贵被大脚的一番强词夺理说得还真就没了脾气,一时半会儿地也转不过弯来。

    吭哧了半天,到底也不知道怎么答对大脚。

    憋红了一张脸就那么冲着大脚抓耳挠腮。

    那大脚却还是不紧不忙地说着自己的章程,越说越是辛酸,越是辛酸却越是振振有词,把个荒谬不堪的丑事最后竟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天生就应该是这样一般。

    女人似乎就是这样,不在情理的事情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一旦跨进去了,想要回头却比登天还难了。

    现在的大脚,无论是心还是身子,早就不把吉庆当做儿子了,那一张脸早就豁了出去,事已至此,任是九头牛怕也牵不回来。

    “那、那咋整?”长贵理屈词穷地望着大脚。

    “你说咋整?”大脚白了长贵一眼,眼泪叭汊的把身子恹恹地转过去,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你不是说了么,黄鼠狼子翻书——稀里糊涂呗。

    ”长贵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堵得难受,却一时也想不出个更好的主意。

    也许只能这样了,懒家雀不搭窝——过一天算一天吧。

    于是,老两口再不说话,背对着背各怀着心事。

    大脚为终于说得长贵哑口无言而兀自沾沾自喜着,长贵一闭上眼,烦躁之余,却想起了巧姨那白花花的屁股。

    半个月下去,农活渐渐地稀松了起来。

    该忙得也忙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田间地头地养护对这些庄稼把式来说,变得不痛不痒。

    下运河的水早就开始奔腾蔓延,稍稍清闲的老爷儿们们又开始忙着收拾渔具,织网地织网补船地补船,而女人们便继续地在自家的场院里织起了席。

    这些日子,一墙之隔的两家人走动得却少了起来。

    巧姨是个闲不住的人,往日里一天咋也要溜达过来几趟。

    可自从那日里,长贵绷着个脸告诉她少串门子,她心里就开始嘀咕。

    好在她大喇喇地心宽,过了几日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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