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吉庆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来。
吉庆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门外。
那样子吉庆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吉庆却怦然心动。
吉庆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
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庆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从内心里,吉庆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吉庆就一阵阵的愤怒。
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吉庆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放学的路上,吉庆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巧儿叫住才缓过神来。
二巧儿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吉庆。
今天吉庆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追上去叫了半天,吉庆却还是听不见。
二巧知道昨夜里吉庆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后来娘说大脚婶和长贵叔打架了,吉庆这才住了她家。
为这事儿,二巧儿早晨还笑了吉庆:“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
”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巧儿这才住了嘴。
二巧儿追上来扯住吉庆,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你不见?”“没听见!”吉庆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
二巧儿急着撵上来和吉庆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见吉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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