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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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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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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地抽着烟卷。

    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一丝丝僵滞。

    吉庆嘻皮笑脸地凑到长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长贵,问:咋了爹,有事儿啊?”长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喷出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吉庆大声地咳嗽。

    见爹不吭声,吉庆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

    一抬眼,猛得发现大脚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谁啊!娘你跟我说,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吉庆,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来:”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真的?”吉庆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

    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飞舞。

    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

    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

    只是发现娘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

    一来长贵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

    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

    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阵阵委屈。

    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

    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

    于是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

    屋子里,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

    攥在手里的皮绳,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腔仇恨。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

    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

    于是黑夜里上了炕,长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缝隙处舔弄。

    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

    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第十六章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

    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

    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

    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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