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用手去挣脱,但被锁住压得死死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裤腰。
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她的褂子,大脚只好又护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乱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
大脚就觉得下半身一凉,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掏进了两腿间,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热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来。
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为啥,大脚没再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作为。
这时她看见她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乱的甩脱,悠悠荡荡的挂在一截弯曲的玉米杆上,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
她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她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不同于长贵蜻蜓点水般的舌头,也回然洗衣棒槌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
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的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虚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
喷涌的东西像爆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
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长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第4/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