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大巧儿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
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麦场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
推了推,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
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
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
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想了。
”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胸脯上蹭,吉庆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大巧儿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吉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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