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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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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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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

    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

    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

    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动起来了。

    ”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裤子。

    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庆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吉庆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

    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

    娘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吉庆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

    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

    娘也配合着,抽胳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

    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

    两粒奶头却黢黑。

    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

    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

    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

    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

    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娘又说:“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不嫌。

    ”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

    ”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

    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

    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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