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能去,我去不得?”
“墓里可能有他亲戚,他去看看怎么了?难道你亲戚也在里面?”
“你亲戚才在里面!”
“别废话,乖乖待着。”
李崇撇撇嘴,还想说什么,看见秦昆有些不耐烦了,只能打消念头。
翌日。
早上时候古顺子几人在支锅造饭,这片山林似乎很偏僻,草原上一个人影都没。
吃喝完到下午的时候,他们开始在身上抹了一层又臭又腻的东西。
据说墓里的空气和土壤真菌很多,许多经验不足的土夫子都会染上皮肤病,这层秘药能抵抗那些玩意,还有一些尸煞。
“秦爷,这是我桥岭秘药,穿山甲片和草药熬制的,你也涂一点。这颗药丸是含魂丹,感觉脑子不对劲时含在嘴里,可定魂安神。”
古顺子给了秦昆一小盒秘药,一粒丹药,秦昆也有学有样,混着唾沫涂在暴露的皮肤上。
下午饭吃完,天色已经黑了,古顺子他们开始分装备。
直至月亮升高,古顺子走出帐篷,已经换了一身黑色劲装,皮束缠腰,束带的铜环上挂着许多小巧精致的工具。背上是缠绳和三根雷管、三根照明炬。
“出!”
原路上山,进入墓口。
通风了一天的墓道已经没了怪味,洪象一马当先,一只手戴着铁锁编制的手套,提着德国制式的军用手电,另一只手套着一层袖甲,拎着一根撬棍,似乎也有探路之用。
古顺子、洪羊装束也是如此。
那层袖甲像是欧洲中世纪的连臂铁袖,闪着金属光芒。将他们五指连带手腕全部包裹,一直到肩胛,末端有皮扣伸出,绕过另一侧胸前绑好,保证不会脱落,这样的袖甲和铁手套秦昆也分到了一对,僵尸却没有这待遇,不过他也不需要。
“戌时桥岭下墓口,黑衫铁袖扫阴丘!”
“前方魑魅请回避,今日无意冒犯,只寻门中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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