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干个球!过来吃席!晚上还能听戏呢!对了,小秦也来了!”
“啊?秦师傅在哪?”
“好像带着他的美国朋友粑去了。”
“……”
李崇瞪大眼睛,指着进屋的韩淼,不解地看向秦昆:“这……这不3o年前吗?他咋也这么熟……”
秦昆看见烟雾散尽,扶余山果然就他和李崇过来了,只能怅然一叹:“说来话长,他跟这帮人比我认识的还早……”
“啊?”
“别啊了,今晚就在这住下了!”
……
糊里糊涂的过来,糊里糊涂地睡了一觉。
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匪夷所思的话,其实体验还不错,炕暖和,村子安静,李崇难得有这种告别喧嚣城市的机会,这一夜几乎无梦,直到天明。
翌日天蒙蒙亮,韩淼轻车熟路地给羊割草去了。
秦昆也早早起来,院子里,韩有福在挂柿饼,秦昆凑过来,把先前已经挂霜的柿饼摘了一个,往嘴里塞去。
“好吃吧?自家柿子树结的!”
韩有福得意说道。
秦昆点了点头,这东西南方不多,尤其挂霜的,还是北地的气候适合。柿饼有些甜腻,秦昆喝了杯茶水一润,浑身舒服。
韩淼割草回来,看见李崇也起来了,郁闷道:“李哥,你昨晚睡觉对我动手动脚的,以后得注意啊……”
李崇啐了他一口,一早起来,现韩淼跟院子里的黄狗和羊都熟了,心中还是非常震惊的:“我说水娃,你怎么就这么淡定!”
“我该怎么样?”
“不应该奇怪或者悲苦或者恐慌吗?”
“我来过好几次了……”
“你……”李崇一愣,“难怪秦黑狗说你比他还熟悉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秦师傅啊!”韩淼摸了摸羊头,然后开始挤奶。
李崇蹲在旁边:“秦昆不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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