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气氛有些不对,总感觉有些什么事要生。”
高舍鸡脸上流露出忧心仲仲之色。
……
轰!
横刀重重的劈砍在宫门上。
碎木飞溅。
除了带头的那些死忠之士,大部份跟随魏三郎的士卒,脸色一片惨白。
私闯宫禁,说得好听叫除贼,可若不好听,那便是谋逆!
“都打起精神来,破门!”
魏三郎抹着脸上的雨水,手执横刀,杀气腾腾的从队列走过。
他的肩膀上沾着一些腥红,连雨水都无法冲刷干净。
也不知是敌人的血水,还是他自己的。
宫门下,传出阵阵吼叫声、喊杀声。
有执守宫门的宿卫,已经在里面张箭还击。
带头破门的士卒,猝不及防下已经伤了数人。
现在是牛七郎带着人在对射,压制那些宿卫。
但看魏三郎等人连破门的器械也没有,就可以想像到他们起事是如何的仓促。
“三郎!”
“我们真的能成吗?”
一个颤抖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魏三郎眯起眼睛看过去,认得是自己的同乡张敬之。
“敬之,你现在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这……万一……”
“你知道什么?没有万一!”
魏三郎一把抓住张敬之的肩膀,将他拉向自己,声音恶狠狠的道:“还记得咱们当初在陇右吗?”
“记得!”
“那时想活,想活下来,能到长安就好了,长安不仅事少钱多,而且再不用担心这颗脑袋,而且回来后,咱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魏三郎眯起的眼睛里,涌起热辣辣的东西。
“我记得,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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