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吉庆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儿,娘要……娘要啊……”吉庆抬了涂满了浆糊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娘要……要庆儿进来。
”吉庆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家伙儿对准了位置插了进去,立时就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那个玩意儿裹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娘的这里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
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吉庆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吉庆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
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吉庆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
何况,吉庆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吉庆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吉庆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吉庆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有彻底的把吉庆当做自己的男人。
吉庆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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