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吃汉堡对吧?我现在就过去,大概十分钟后到。
就这样。
」「什……!」嘟──嘟──佐川同学连珠砲似地说完,便弃如入五里雾中的我于不顾。
我放下话筒,抬头沉吟了一会儿,才打消推拒的念头。
可是她刚才确实是说「我现在就过去」没错,代表只有她一个人啰?对聚会这个观念产生疑惑的我糊里糊涂地点点头,然后回到房内整理一番。
自从升上高中,我就没有机会再招呼同学来家里玩。
一方面我过了半自闭的一年,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家里有个没什幺大不了的秘密。
尝试和我深交的几位同学太过顾虑足不出户的姊姊,因此总是让我去她们家。
佐川同学在第二学期才转进我们学校,但我们的交流则是在稍久以后才开始。
她刚转来的一个礼拜完全没有发现我,而我则是默默观察她一个礼拜。
这幺说一点也不夸张。
直到某个星期三上午的音乐课开始前,佐川同学拍着我的肩膀并大叫「沙织!」的那一刻起,我们才算真正重逢。
话虽如此,却没有旧友相逢的感动。
没多久便在我的回忆中狠狠插上一刀的佐川同学,正是将当时别离的风景破坏殆尽的兇手兼当事人。
在那之后,一如她在我心中留下的陌生感,我们并没有多深入的交往。
连幼稚园到小学时期的关係都比现在要浓厚好几倍。
曾经有次她向我询问住址是否有改变,我淡淡地回答「没有」,而她也只是同样淡淡地应了声「是吗」。
微妙的距离感比起远隔两地更加让我感到不知所措。
待我接触到不知何时成立的佐川一派,我们的关係才又有了改变的契机。
就算是这样……我想,不管她身上是否带着陌生的色彩,我仍然很重视她的存在。
所以,听到她要独自前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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